“处州的菜与临安有所不同,大人尝尝看。”李参军放下酒杯,拿起筷子。
杨丛义早就饿了,也不推让,举起筷子随意吃了一口,随即赞道:“不错,确实别具风味。”
李参军边吃边笑道:“要说吃的,处州可不比临安差多少,这里有山有水,物产丰足,天上的,地下的,山里的,水里的,样样都有,只要有钱,吃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
二人一边闲聊,一边喝酒下筷,很快酒壶见底,盘子渐空,李参军原本还要上酒加菜,被杨丛义拦住。
他来处州是有差事要办的,时间紧迫,喝一点酒是个意思,可不能多喝。
酒足饭饱,该说的,该聊的,其实在酒前都已经说完,李参军红着脸,拿出两张银钞,直接往杨丛义身前一放,笑道:“大人远道而来看望龙骑军,实在幸苦,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望大人收下龙骑军上下一片心意。”
杨丛义赶紧推辞:“李参军,这怎么好意思,你赶紧收起来。”
李参军回道:“殿前司来一趟处州不容易,这都是我们的心意,大人要是不收下,可就寒了龙骑军数万人的心啊!”
“看这话说的,这怎么好意思。”杨丛义半推半就,将银钞收起来。
见杨丛义收了银钞,李参军笑道:“龙骑军之事就拜托大人了!”
杨丛义拿起茶杯道:“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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