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忱道:“张大人,杨秘书是前几天才调进殿前司,兵案不是人手紧缺吗,就直接调进兵案了,张大人这段时间不在,也没找到合适的时间通报,是下官失误了。”说着拱手赔礼。
红衣官员张大人听完解释,脸上神情瞬间恢复如初,笑道:“冯大人说的哪里话,调拨人手本就是磨勘案职责所在,老夫这段时间身体有恙,不在署衙,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兵案新人,哪里能怪冯大人。”
冯忱道:“多谢张大人体谅。”
见张大人摆手,又看向杨丛义,并且上下打量,于是赶紧介绍道:“张大人,杨秘书的情况比价特殊,他之前在武学读书,后随回易船队出海两年,去过南洋、西洋诸多国家,经历较为丰富,在船队回易期间任宣威军监军,对军队比较了解,去年回易结束之后,刚好南方边境发生战乱,宣威军奉命调往广南,杨秘书则继续任监军之职,他带领宣威军在广南立下不少功勋,以磨勘之制,杨秘书就该调离宣威军,而殿前司正好缺人,兵案秘书之职刚好合适。”
听了冯忱的详细介绍,张大人道:“如此说来,杨秘书当是青年俊才,不过放在兵案是不是埋没了人才?”
杨丛义回道:“大人过奖了,下官称不上俊才,能在殿前司兵案任职,是下官的荣幸,下官一定在大人引导下踏踏实实、兢兢业业,办好大人交办的差事。”
张大人看着杨丛义点头道:“好,年轻人就该有这样的态度。在殿前司署衙任职可跟在军中任职不同,在军中任职最多管万人,而在殿前司,则要管理天下所有禁军,其难度可想而知。不过也不用担心,年轻就多学多锻炼,经历的多了,自然就会有所成长,将来能独当一面,也未尝可知。”
“多谢大人教诲,下官一定好好做事。”杨丛义赶紧表态。
“吱呀”一声,殿前司大门打开。
“张大人,进署衙再聊吧,要不要下官搭把手?”冯忱笑道。
张大人推谢道:“不用了,老夫腰不好,不能久坐,可腿脚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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