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忱道:“这个不太好说,据我所知,离临安城越近价钱越高,一里之内,一进的小院子年租金在三百贯左右,二进院子年租金八百贯左右,三进院子年租金不低于两千贯。若是没什么家底,可以住的更远一些,三里五里外,房子就很便宜了,把节省下来的钱买辆马车,进出城也算方便。”
听了这话,杨丛义心里顿时就有底了,城外房价都高成那样,城内就不用想了,目前看来,他只能租住在临安城三五里之外,住的近了房租他承担不起,也跟身世背景和俸禄严重不符。
“多谢冯大人。”杨丛义拱手笑道。
冯忱道:“在殿前司共事,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必如此多礼。”
二人又闲聊片刻,吱呀一声,殿前司的大门打开了。
“走吧。”冯忱当先上了台阶,走进门内。
今天,殿前司外仍然只有杨丛义与冯忱两人,其他人不见踪影,也许会准时赶来,也许会迟到,谁知道呢,做好自己的就够了,其他人怎么样,他管不着。
没有钥匙,兵案署衙大门依然锁着。
殿前司,杨丛义根本不熟悉,昨天在屋子里坐了一天,哪儿都没去,一大早他自然也不可能随便转悠,或者再去找冯大人聊什么。
静等一刻钟左右,孙淼漫步而来。
“孙大人早啊。”杨丛义抬手打个招呼。
“杨大人更早。”孙淼随意拱手后,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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