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赶紧画吧,十几个可得要画很长时间。”杨丛义说完,顺着孟知州的眼神看去。
只见不远处有一张书案,书案前坐着一个绿衣长衫、丝巾蒙面的女子,女子旁边站着一个同样蒙面的丫鬟。
“先给杨大人画张像。”孟知州吩咐道。
那画师微微点头,但没有言语。
“为何要给下官画像?”杨丛义有些不解,画像很耗费时间,而土匪有十几个,一一画下来,不知道要画到什么时候。
孟知州道:“本官不清楚画师的画如何,先让她画一张试试,如果不行,就不要浪费时间。”
既然有此安排,杨丛义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走近书案,在一丈之外的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坐下。
对面的画师调好笔墨,定定细看他好一会儿之后,提笔便在纸上作画。
以前上学时,在公园出钱让人画过素描,也是端坐着半小时,甚至一小时都一动不动,他有被人画的经验,加之时常打坐,端坐数个时辰都不是问题。
他做好了坐半个时辰的打算,可半刻钟不到,就见对面的画师已经收笔,旁边的丫鬟马上将书案上的纸拿给孟知州看。
孟知州接过画像走近杨丛义,看一眼画像,再看他一眼,少息之后,忍不住赞叹道:“像,真是太像。杨秘书你看看画的多像你,多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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