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丛义连忙推谢:“大人过奖,小打小闹,全凭运气而已。”这顶高帽扣过来,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心里实在没底。
何监军笑道:“杨监军不必过谦,你的事迹老夫早就在密切关注,是不是运气,老夫还是能判断清楚的。坐下说。”
“谢大人。”对方坐下之后,杨丛义随后落座。
落座奉茶之后,房中再无其他人。
何监军笑道:“不知杨监军可还记得太湖县的陈大人?”
杨丛义一惊,急忙回道:“不知何大人所说可是几年前在太湖县人知县,后调任安庆军任知军的陈大人?”
何监军道:“正是。”
杨丛义这才答道:“陈大人在太湖县时便与我有恩,之后随他去安庆上任不久,朝廷便复建武学,下官得陈大人举荐,这才进了武学,没有陈大人,就没有下官的今日。至今三年未见,不知陈大人安好?”
何监军笑道:“安好,陈大人如今已调任和州,赴任一年有余,你久在海上,当不知情。”
杨丛义道:“陈大人调任知州,真是可喜可贺。”忽而问道:“不知何大人是如何知道下官与陈大人的关系?”
何监军道:“我与陈大人同科中榜,他是榜眼,我是探花,也算同窗了,虽然十数年未曾见面,也偶有书信往来。数年前,武学复建,一日国子监拿着一封武学入学推荐信来到枢密院,刚好被我看到,这才给你加试一场,你说我如何知道你与陈大人的关系?”说完面带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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