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导致河水暴涨?”统帅看着呈现出黄色的河流。
先锋官想一会儿,小声道:“莫非是河流上游又开始下大雨了?”
“应当是,不然如何解释这浑浊的河水。”统帅抬头向北边远眺,只见远处有高山,虽不算巍峨,却是连绵不断,这河流必是发自北方山中。
“河这么宽,水这么深,我们接下来如何?”先锋官问道。
“传令全军,就地扎营,等河水消退。”统帅望了一眼对面的镇子,催马走到离河岸半里地外。
随后向近卫吩咐道:“就在这儿扎营。”
李越军队迅速在河西岸扎营,静等河水消退。
杨丛义再次出营,来到水坝前,经水流冲击一个多时辰之后,坝外的土堆消失了厚厚一层,坝内又有数块土层滑落水中。
这水坝应该奔溃在即,撑不了多时。
将近午时,潜伏在那梭镇周围的探子带回了敌军已在那梭西边扎营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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