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府外又有毗阇耶来的信使,说有要事密告弘利耶大帅。”
厅中正在女人酒肉肆意欢庆时,厅外有守卫来报。
“又是毗阇耶来的?带进来!”弘利耶大帅眉头一皱,酒兴被扰有些不高兴,但国都来的信使不能不见。
片刻之后,信使被带进大厅。
这次没有让他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而是招至近前。
弘利耶大帅顶着信使道:“什么事,说。”
那信使道:“大王请大人,务必在两日之内回援毗阇耶!”说着从衣衫夹缝里拿出一封书信。
弘利耶大帅眉头一挑,没有多说什么,接过信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开封过,便当即拆开,很快看完之后,忽而笑了:“当我是傻瓜吗?拖出去,砍了!”
信使一脸莫名,惊恐的跪地求饶:“大帅,我日夜不休的赶来,我没耽误时间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
侍卫只听大帅的命令,才不管信使如何求饶和哭喊,直接拖出亭外,就地刺死。
翔硌姆透主帅问道:“大人,这是为何?”
弘利耶大帅拿起酒杯,笑道:“这信什么都像,就是日期有问题,写的还是今天的日期,如果这信明天送来,我也就信了,但今天送来,明显就是敌人的诡计。从毗阇耶到这儿,没有一天一夜根本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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