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侍道:“这次武学录取了九十一个,今天来了七十三,我找赵珉查了一下,七十三人里,有三个是清河郡王张俊的后辈,其他绝大多数都是官宦子弟,最小的十几岁,最大的都快五十了,我看啊,都是来挂个名的。”
赵构眉头轻锁:“张俊子侄后辈在太学的也不少吧。”
近侍道:“有六七人。”
赵构听后忽道:“算了,随他去。这些武学生里,可有出身较为一般的?”
近侍道:“还真有几人,其中有两人,就是最先到讲武堂的杨丛义和汤鷽。杨丛义是淮西蕲州平民出身,汤鷽是福建南剑州乡绅出身,是当地大户,祖上曾经有人在朝为官。”
赵构道:“年初复建武学心切,兵部建议从子弟中选拔,我就没有反对,先看看能不能有几个可造之才吧。汤鷽是乡绅大户,能找到门路进了武学,还可以理解。这杨丛义平民出生,如何就能有这个资格了?”
近侍回道:“他们两个今天去讲武堂最早,我注意到他们,就私下问了赵珉,听他说这个杨丛义是安庆军知军陈如是举荐,淮西宣抚司联名推荐,其他的他也不知道。还听赵珉说,杨丛义是九月十一才来报名,昨天临时加试一场,才把他录进武学。”
赵构哦了一声,然后道:“陈如是是以何理由举荐?”
近侍回道:“在安庆军协办了大案,陈如是举荐信中说,他做事踏实用命,勇武而有谋略,若加以培养,或许能成栋梁之才。”
赵构道:“陈如是进士及第,十多年来,一直外任,也殊为不易,他既然如此举荐一个平民,就替我好好看看,若真是良才,以后也可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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