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依然愤愤不平,但还是下去领罚了,十鞭子是逃不过的。
审讯室只剩下梁俊和曲笛,梁俊不清楚他是昏了过去还是只是睡了,他找来人准备了热粥,顺便叫醒了他,曲笛发着高热,混混沌沌地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任由着这些人摆弄他。
检查身体的人转头对梁俊说:俊哥,得找个干净点的地方,他下面的伤口发炎了。
曲笛生孩子严重撕裂,原本缝合之后就该好好休养,现在一个弄不好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梁俊应下了,最终也只是给他安排了个比较干净的牢房多了一张木床和被子,有人给他擦洗上药,换了个人给他送饭,至少在时越汐醒来之前,人不能死了。
消毒时曲笛活生生被痛醒了,无意识地挣扎起来,他花了一点时间才习惯这里的光线,只有一盏不大的台灯淡淡地照在女护士的半边脸上。
这个素未谋面的护士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别乱动。
别碰我!曲笛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开她的桎梏,直接摔下了床,护士皱着眉,那地儿还没上药。
他似乎受了极大的恐惧,即使站不起来了也爬着躲到了床脚,嘴里喃喃道:小糖糖不怕
护士也觉察到他的不对劲了,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也是个资深护士了,这精神状况说没问题谁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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