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汐咬牙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沾上了一点血迹,刺痛感也一直没有消失,那一下曲笛用尽了力气,好像真的要咬断他的脖子。

        里面闹得有些厉害,梁俊被下面的佣人叫了出来,他急匆匆赶到主卧,只见有人躺在了床上,时越汐捂着脖子满脸怒气,他对着门外喊:把医生叫过来。

        呃忽然曲笛感觉到了肚子一阵阵抽疼,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嗓子发烫沙哑,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喘。

        老大你

        时越汐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信息素不要命地往外施压,梁俊一下子就满头冷汗。

        时越汐曲笛像是要断气一般叫着他的名字,时越汐不耐地看过去,他一脸痛苦,红着眼梢,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一只手用力地抓着身下的被子。

        时越汐怒气未消,脱口而出:装什么装?

        啊!一阵剧痛,曲笛明显感到自己身下涌出液体,肚子搅痛,他吊着一口气哭都哭不出来,攥着被子的手骨节发白,好像要刺穿那张雪白的布一样。

        时越汐总算是察觉到不对劲了,他顾不上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了:你

        只说了一个字,他就看见了曲笛身下晕染开来的红色,时越汐愣在了原地,继而怒吼:让医生过来!

        梁俊不明两人的关系,但时越汐的样子着实可怕,他也顾不上问了,跑着到后面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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