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汐从身后握住了他的手,用力旋转了一下,门开了。有我呢,我都安排好了他们找不到你的。

        曲笛扭头看着他,委屈又无助,时越汐低下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嘴角,楼道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曲笛脑子一片空白,他眨了一下眼,面前的人模糊起来。

        他觉得自己不太清醒,为什么没有在时越汐吻他的时候推开他?半夜里他依旧在想这个问题,时越汐不再是那个没分寸的孩子了,一个吻意味着什么?喜欢?还是爱?

        时越汐亲吻他的时候,他心中很平静,但灵魂深处却隐隐地雀跃着,就像唐朝白说爱他的时候,他不爱他,但仍在为他的喜欢而心感愉悦。

        他不正常,闻辉和他说过的,这是唐朝白不知道的事情,他再也没有办法对爱他的人产生共情了,爱对于他来说等于伤害和危险。

        从那场充满着欺骗和痛苦的爱情里面抽离出来之后,他好像再也没有爱一个人的感觉了,但他希望有人能护着他,就像流言开始时的唐夕言,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唐朝白,还有现在的时越汐

        他在主动接受着他们的好,甚至是爱他依恋且珍惜,但提不起勇气给他们同等的回报。

        发情的猫又在尖声嚎叫,曲笛惊出一身冷汗

        是了,他为什么逃呢?不是因为那些照片,不是因为唐夕言那些不堪入耳的嘲讽,只是因为害怕,害怕那些不堪会毁掉一切,毁掉他们对自己的好,才选择了逃避,与其被他们抛弃,他宁愿远走。

        或许他只是想证明一样东西,这个世界上依旧有人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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