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分前后两屋,前面是大屋,住着时家的人和用于招待客人,后屋一直是空着的,直到他这个私生子来了才收拾出来给他住。

        当晚他果然被谢安怡叫过去了,进门的时候他环顾了一下大厅,寥寥几个佣人在收拾吃过的饭桌,桌上只有两副碗筷,时彪和时飞捷果然不在家,也对,时菲敬也只敢找谢安怡哭了,时彪只会觉得她烦。

        他看向谢安怡那张明明已经皱纹满脸却还是像刷墙一样刷了一层粉的脸,说道:哟,父亲不在,我猜你也不是找我吃完饭的吧。

        她冷呵:跪下!

        时菲敬在一边想看他笑话。

        我连父亲都没跪过,你算什么东西?

        他这目中无人的样子彻底激怒了谢安怡,她一直对当年的好姐妹趁自己怀孕爬上时彪的床十分记仇,那女人是死了,但还留下了个眼中钉,更让她难受的是,自己生了个beta,那女人居然运气那么好生了个alpha,这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要不是时彪那个没福气的大老婆死之前留下了个alpha儿子,时家岂不是得交到这个没皮没脸的家伙手里,谢安怡越想越气。

        你是不是以为时家没人管得了你了!

        本来就没人管过我,怎么现在跳出来扮演好继母的角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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