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戏结束,唐夕言松了松自己的衣服,拉开领子用手扇风,他没注意到自己家的小助理和舒逸的小动作。
舒逸也没有为难他,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手,曲笛心虚地看了舒逸一眼,跑过去把已经拧开了的水瓶递给唐夕言,舒逸自己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走到导演身边和他聊了起来,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你干嘛老盯着导演看?
没有曲笛回过神来,从包里拿出小风扇给他吹。
唐夕言也没多问,喝了水就继续工作了。
之后曲笛就不敢再靠近舒逸了,只要他走过来他就找借口走到别处去,幸好他们之前交集不多,所以也没什么人看出异状。
倒是舒逸自己觉察到了他在躲着自己,几次接近未遂之后他也就放弃了,来日方长,还不急在这一时。
当天晚上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才被通知,唐夕言亲自掏腰包帮他换了个和自己同一楼的大房间,连行礼都已经搬过去了,同房的摄影师还很羡慕他有这样的好老板。
他找上门了,唐夕言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把房卡给他,他咬着曲笛给他订的沙拉在自己的房间里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就住在舒逸对面那一间,呐,拿着吧。
不是说了不要乱花钱,我住在下面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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