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笛惨然一笑,自己果然是个无耻卑鄙的人。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从不见雪的南方城市居然也飘起了雪,只是一落地就融进土里,一点痕迹也不见了,只有格外凌冽的风无孔不入地四处逃窜。

        其实这时间已经快到春天了,只是忽然来了冷空气,把人打得措手不及。

        虽然这点雪和雨没什么差别,但是唐夕言还是很兴奋,实话说这么多年他还真的没见过雪了,每次出差到了会下雪的地方都总是阳光明媚。

        他一大早就起来了,家里开了暖气,也不冷,他趿拉着拖鞋跑到一楼,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曲笛的房门。

        曲笛来他这里已经快一周了,大多数时间还是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吃的不多,兴致不高,才几天整个人都消瘦了下来。

        他也已经旷工好几天了,就是为了在家里陪着曲笛。

        曲笛?你起了吗?

        曲笛浅眠,这段时间他睡不好,整夜整夜地失眠,即使眼睛已经很累了,但他就是睡不着,一闭眼那些陈年往事,那些和舒逸的缱绻旖旎就像幻灯片一样在脑子里循环播放。

        他听见门外唐夕言的声音,听见唐夕言问了几声,曲笛眼睛才渐渐清明: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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