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摇了摇头:你下手也太重了,她的脚恐怕是毁了,快去找人吧,再拖下去人肯定没有了。
是她半夜也不安分,还老想着跑!他父亲怒目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人。
我就想让她断了这念头。
曲笛怯生生地躲在房外看着,他看见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床褥,跟着血液涌出来的信息素味道充盈了整个房子,只是那些人都闻不到罢了。
舒曼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腿一步也走不动了,双眼蓄着泪,心也狂跳不止,他忽然意识到,或许昨天舒曼向他求助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后的办法了。
哭哭啼啼的作死呢!滚出去别在这里碍事!
他父亲说着就要把他关在房外,曲笛第一次反抗,他冲了上去挡着门,说道:父亲我们让村口的刘伯送姐姐去医院吧。
刘伯家里是开小卖部的,有一辆拖拉机,常常到县里给大伙进货。
死不了的,村里的狗断了腿不还好好地活着他语气有些不确定,但是如果送去医院,那得花多少钱啊,原本为了买这个omega,家里的积蓄都快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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