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再次捧着一碗白粥进去,女人还是缩在角落,曲笛不敢靠近,只是把粥放在她可以够得着的地方。

        姐姐吃饭了。

        他没有叫他阿姨或者是母亲,尽管父亲说这是他的后妈。

        女人听见他的声音,眼珠子动了动,看向他这边,曲笛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转头就把门关上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他常常会听见半夜父亲房里的哭喊声,他捂着自己的耳朵,让自己别去听,别去想。

        他依旧每天给女人送饭,女人不再对他大吼大叫,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小声和他说谢谢。

        他红着脸回:不客气。

        直到有一天,女人叫住了他。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秋天的微风,沁人心脾。

        曲笛犹豫了一会儿,回答:我叫曲笛,曲子的曲,笛子的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