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惊风现在却不想这么做了。

        他要是真怕我不开心,段惊风笑了下,声音嘲讽,低喃道,就不该离开。

        段惊风知道他这算得上强词夺理了,可他才不想管那么多,只想归年可以立马回来。

        段母被段惊风这句话给惊到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倒是段惊风看段母这样,神情相对放松了点,今天作业有点多,我先回房做作业了。

        说完也不等段母回复,就直接回房了。

        但说是要做作业,段惊风进了房间却直接躺在了床上,书包都没打开。

        刚才那场不顺利的聊天,撇开话题的沉重,更重要的一点是段惊风实在不舒服,别说是聊天了,连好好说话都难做到。

        段惊风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今天一天脑袋昏沉沉的,就跟灌了水似的,做什么都不得劲,心情还时上时下,弄得他快疯了。

        可段惊风没接触过abo世界,更没学过这相关的生理知识,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而若是归年在场,他只要看段惊风一眼,就能发现他的不对劲。

        段惊风会这样,不是身体不舒服,甚至可以说和感冒无关。

        他只是进入易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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