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归年对我有多重要。段惊风声音变小,似是自言自语,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下午段惊风倒没再看视频,而是骑着辆自行车出了门,开始围绕小区附近找人。只不过归年出门的点在半夜,那会儿大多数人都睡觉了,尽管有少数的牌室没关门,但专注打牌的人又怎么可能注意到外边的事儿。
所以段惊风忙活一下午,还是一无所获。
段惊风只早上吃了点时季带回来的早餐,现在胃饿的抽痛,可段惊风却在意不了这么多,骑着自行车回到小区,便像个流浪汉一样蹲在花坛旁。
已经二十多个小时了,段惊风不知道归年去了哪里,才会一点消息都不传给他,忍心让他毫无目标性地乱转。
操。看着没电关机的手机,段惊风没控制住骂了句脏话,连你也跟我作对。
他把手机丢到旁边,望了眼粉紫色的天空,想着再看休息会,就去找时季,看他那里有没有新消息。
然而段惊风才抬起头,一张熟悉的脸就映入眼帘。
段哥,你特么哪去了?时闻折挨着段惊风坐下来,眉心紧蹙,早上老穆说你请假,又没说你为什么请假,我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一直没人回,可吓死个人。
时闻折的出现让段惊风有一瞬间的恍然,以为一切变回了起点,归年只是跟他出去玩了一会,并没有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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