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收拾。归年揽下所有活,晚晚坐旁边就可以了。
段惊风闻言,略惊讶道,你可以?
肯定。归年不服地瞪他,晚晚要是不信,可以坐过来看。
归年当段惊风真不信,顿时觉得他身为omega的技能被误解了,嘴巴翘的老高,有不被信任的委屈。
段惊风倒没想到归年会这么在意这事,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怕把人惹火,便乖乖地跟归年走到卧室,再在归年指定的位置坐好,安静地看着归年行动。
也就百来天,卧室却大变样。
衣柜里多了浅色系毛衣,地上随意堆着各种玩偶、乐高,窗台上还养着两盆仙人掌,室外的风透过窗户跑进室内,吹的风铃叮当响。而归年盘腿坐在地上,将要带的衣物一件件放进行李箱,嘴里还不停念叨。
偶尔回头问问段惊风,看他想带什么,又不想带什么。
如果说平时段惊风的心像泡进了蜜罐,总是甜滋滋的,那现在的段惊风就觉得他的心被扔进了汽水里,酸胀让他格外满足。
段惊风心想要是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
晚晚?归年暗带埋怨的声音响起,唤回段惊风跑远的心绪,你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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