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平常,段惊风肯定早拿出试卷来做题,然而今天他看着课本上的字,脑袋里则不断闪过归年下午说的话。
他是真没想到归年会让他咬他。
段惊风不耐烦地啧了声,烦躁到在草稿纸上一通乱画,想借此驱散掉心里的烦闷,免得自己总控制不住去想归年。
只不过效果不佳。
怎么了?归年听到旁边的动静,慢慢挪过来问段惊风,声音软乎,不开心?
数个小时过去,归年身上的味儿散的差不多,现在段惊风离他这么近,也只能闻到淡淡的果香,不像早上那么浓郁。
没。段惊风心里矛盾的要死,又想让归年知道他在烦什么,又怕归年觉得他事儿逼,干脆忍着一个字都不提,真没事。
归年不信,嘟着嘴陈述事实,哥哥骗我。
正在转笔的段惊风手一顿,不知道是该夸归年心细,还是讨厌他敏感,让他连秘密都不能有。
归年做不到对段惊风说谎,同样不喜欢段惊风有事儿瞒着他,所以现在他一感觉段惊风心里藏着事,还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归年就觉得他心被丢进了五味瓶,复杂的不行。
不能说吗?归年反握住笔,轻轻戳段惊风手,不放弃地继续追问,那能告诉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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