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空间也瞬间盈满浓郁的水蜜桃味儿。
唔。归年双手攀住段惊风肩膀,不住地轻哼,似是痛苦似是享受。
段惊风一嘴的铁锈味,其实有点不舒服,现在又见归年皱着眉,还当他难受着,便想也不想就要往后退,好放过可怜的后颈。
然而归年没给段惊风动作的机会。
别走。归年抱紧段惊风头,哼哧着撒娇,轻轻点儿就行。
从前不是没人在归年面前说过ao标记的爽,只是那会归年烦扰于自己的病情,怎么可能有心思讨论这些。
至于自个儿偷看的片,哪怕片子里的人叫的再好听,归年也没太较真,只当是演员敬业。
直到现在。
天知道现在归年现在身心有多舒服,尽管后颈处的刺痛不断加重,但想到带给他这一切的人是段惊风,再加上果香渐渐被另一股味道包裹,归年就觉得他骨头都快酥了。
归年忽然有点感慨,若不是无缘无故穿到这个世界,那他说不准这辈子都体会不到被标记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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