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发|情热折磨、只有靠近段惊风才会好受一点的归年,别说睡着了,就连说话的精气神都没多少,不想睡。
归年原本就白,如今更是白的能看见皮肤下的血管,段惊风心里的旖旎散去,多了几分担忧,伸手探上归年额头,还不舒服?
确切来说段惊风不知道归年怎么了,他只知道归年比平时好看,也比平时粘人,同时也更显得柔弱,有股让人想欺负到哭的病态美。
最重要的一点,是段惊风发现他对归年有强烈的占有欲。
一种十分不该有的情绪。
人真的很奇怪,没有人关心时,天塌下来一个人都能顶住,可一旦有人多问了句为什么,便半点委屈都受不了。
归年也不例外。
是不舒服,很不舒服。归年朝段惊风靠近,和他耳语道,难受好久了。
虽然包里就有抑制剂,但归年对段惊风的渴望高过十几年遇到的所有alpha总和,以至于他明明知道打了抑制剂就会好,却还是宁愿承受发|情热带来的痛苦,只为了靠近段惊风时那一瞬间的身心舒畅。
要不我们请假?段惊风担忧道,去医院看看吧,总难受着也不像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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