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束缚住母亲的,不就是那段爱情吗?
如果将它拿走的话,母亲可以不用忍受病痛之苦,她也不会有回到村子的执念了。
虽然,这对她的母亲未必是好事。
可是苜蓿想要活下去,她也想要自己的母亲活下去,在强迫对方离开村子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在扭曲对方意志了。
只是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
黑袍将扭曲他人意志的罪行用代价的方式,擅自拿过去了。
苜蓿的视线模糊起来,她哽咽的对安格尔道:先,先生,谢谢您
不必,我只需要我的员工接下来可以心无旁骛的为我服务,不要再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安格尔道。
苜蓿大声道:我会的!无论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倒也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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