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找到证据证明不存在这个人。陆轻璧捧着沈渠的下巴,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唇齿间尝到了一点血丝味才放开,至于我爱你这件事,不需要证明。

        放开我。沈渠眉心一皱,说着清醒而残忍的话:即使你记错生日的原因不是因为白月光,那便是作者在你脑子里输入的信息。你连这样的错误都深信不疑,作者设定你爱我,你也只是照办不误,迟早会像今天一样清醒。

        陆轻璧以前怎么没发现沈教授牙尖嘴利,偏偏说的话形成一个闭合逻辑链,让他无从下嘴反驳。

        沈渠花了三年摸索笃定的事实,当然不好反驳。他一口气说了出来,心里多年的郁结松开一点,沉闷的心脏瞬间涌入了鲜活的空气。

        陆轻璧:那你有听过一句话吗沈教授?

        沈渠:什么

        陆轻璧:论迹不论心。这句其实不适用于爱情,但是眼下只有搬出一切能反驳的依据。

        三年来,我眼里有过其他人吗?抛去工作时间,我有不爱你的表现吗?

        作者不能支配我们的主观行为,只能从客观世界影响,你也明白对吧就像你一想提分手我就出意外,你决定留下来。我爱你的一分一秒,都是我自己的决定。

        沈渠沉默下来,盯着江面平静的水波,心里像涌起一股骇浪,洗刷着沉闷的旧障。他何尝不想相信陆轻璧。但他害怕终于一天陆轻璧会想起那个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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