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芫有些担心霍诩和他妈妈起冲突,原谅他用野蛮和不讲理来形容这位外国女士。
看见霍诩说自己去出差,口吻很轻松,楚芫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不信也没有办法,他没有那个国家的签证,也不能阻止母子见面。
楚芫看着眼前的画板,陷入怔愣。
一年多都在恢复,没有碰过画板,果然生疏了一些。
他很幸运,送进最近的大医院,正好有个医学大拿在作指导,听说楚芫是个画家,便给他做了一台精细手术。
起初是医生说不能过度使用,后来则是因为带着楚小寅,他怕颜料的气味影响弟弟的健康。
徐芊说得对,他自甘于逃避的生活。
他的模特没有了,他还要面对未知的画技。
但是每一天都是崭新的,都有无数新的生命新的事物,让每一棵垂垂老矣的枝干也想努力发芽,感受春天。
看见沈渠和陆轻璧,会让他有病树前头万木春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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