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天天让我去追回我前妻,要么就安排我相亲。我明白地告诉你,两样我会照做,我在其他人眼里当一个正常人。
如果以上你都能接受,那这块表我再次收下。
那块表被摔进了床底下。
楚芫,于你而言,我一直这么廉价吗?霍诩难以置信地问了他一句,拿起外套离开,我们两清,我不会再来了。
楚芫把它找出来,发现它坚强地没有破损。他的灵魂四分五裂,一半叫嚣着要拦住霍诩解释,如果我再抗争一回,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温柔地爱我,另一半像被水草缠住的沉船,在黑暗的水底中慢慢腐朽。
他记得霍诩第一次送表给他,是在画室里,以后分针转过一圈,你必须起来走一刻钟活动活动,再分出三十秒想我。
楚芫看着要一个答案的沈渠,不确定是不是霍诩发现了什么,来找他试探。
便从抽屉里拿出那块表:求你帮我还给霍诩吧。你心里想的,都不是我分手的原因。
沈渠见楚芫干脆利落,沉默地接过表,和陆轻璧回到车上。
好像不是这个原因。
陆轻璧揉了揉沈渠的脑袋:至少占一半的因素。你信他说的话?我以为是沈教授被骗一次白月光,就擦亮眼睛了,真愁啊,我老婆以后还不相信我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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