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芫摇摇头,无奈道:没有误会,是我退缩了,我们不合适。

        他弯下腰,抽出一本账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沈渠在这一瞬间,看见了楚芫领口里的吻痕。

        沈渠指了指楚芫的锁骨,直言道:如果你穿高领毛衣,会更有可信度。

        楚芫目光随着沈渠的指尖看去,脸颊一红:不要多想,被蚊子咬的。

        高中生为什么懂这么多?

        沈渠当然不能说他曾经也有这样的苦恼,刚结婚那阵的陆轻璧没轻没重,喜欢到处留痕迹。

        把玩着手里的玫瑰,沈渠眼里闪过纠结,最终还是道:我给霍礼补课的时候,霍诩经常喝醉,一喝醉就到处找你,以为你还在教霍礼画画。

        我认为这不是偶然短路,而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你们分手了。

        楚芫怔住,霍诩说他欠他一百二十次,非要他还。

        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好定义,霍诩也没提过别的。他当了懦夫,亏欠霍诩,所以半推半就,心想霍诩如果需要他还,如果这样能解气,那就随霍诩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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