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怎么就没觉得不对劲?
陆轻璧手指无意识扣着墙壁,与内心隐隐有些动摇。
或许,他觉得一切正常的地方,在沈渠眼里通通假得不可思议,包括婚姻。
所以沈渠要跟他分手。
陆轻璧从未有过的清醒,铺天盖地的失落随之而来。
他好像没有立场再叫沈渠老婆了。
就比如你小时候跟一个人玩结婚过家家,长大了还舔着脸喊人老婆,对方不报警才怪。
陆轻璧把墙上的一幅画抠出了一个大洞,觉得这幅画此时就是他的心脏,也洞破血流的。
再见面就当陌生人,不,普通同学了,不然沈渠会讨厌他的。
陆轻璧闷闷地躺着,像做梦啃棒棒糖的小孩突然被叫醒,发现啃的是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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