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想提而无法启齿的离婚念头,如今直接相隔两世,沈渠扯了扯嘴角,笑意很淡,不及眼底。

        陆轻璧意识还未清醒,就下意识往床边一捞。

        他们新婚第二天,沈渠因为不习惯两人睡一个被窝,加上空调温度过低,第二天就感冒了。疼老婆的陆总自然又搬出一条被子,从此隔着被子抱老婆。

        沈教授没有表现出改变现状的想法,陆轻璧也不敢轻举妄动万一老婆又感冒了,岂不是还要分房睡?

        一切以沈教授的舒适度为第一。

        陆轻璧捞了个空。

        沈渠的生物钟很准,经常比晚归的陆轻璧早起,这是正常的。

        但是陆轻璧今天触到手边一片冰凉时,那阵凉意仿佛顺着指尖一路冻到了心脏,留下冰化后空空荡荡的慌乱。

        老婆!

        沈渠平时起得早,但不包括做完后的第二天。

        胸口仿佛破了个洞,风刀霜剑肆意捅来。陆轻璧也说不清为什么慌乱,明明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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