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看见齐肖从你家里出来,我很难过,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林鹤川攥着江砚的衣服,不停的大口喘气,抖如筛糠。
近乎于卑微的语气,
求求你了江砚,标记我。
不行。这次江砚没再沉默,干脆的拒绝了。
林鹤川猛地亲上了江砚的面颊,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突然想到了什么,哑声道,
是不是因为我太坏了,所以你不喜欢我。
我以后改,我再也不做任何讨人厌的事情了。
江砚!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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