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工被看得有些发毛,“穆老,您干嘛呢?”
“我在想,对于你来说,婚姻肯定会阻碍你的事业。你这样的人,确实不应该结婚!你心底里肯定也很抵触结婚,那苒苒是怎么来的呢?”
沈工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又面色如常,反问穆爷爷:“穆老,我也在想一个问题,您对宋时的母亲好像格外不一样。好像一点都不舍得为难对方,只有宋时的父亲出现的时候,您才会畅所欲言。难道真的像外界传言中的那样,您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悔婚?”
穆爷爷气咻咻,“好你个沈白!什么时候学坏的!”
不仅仅是沈工有这样的疑惑,就连宋时的父亲回家后也有些吃醋地问正在卸妆的妻子说:“穆行为什么这么听你的?为什么你跟他提,他马上就能答应?这几年,我可没少受他的冷言冷语……这区别对待太明显了,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你有这胡思乱想的心情,还不如想着下个月小儿子就结婚,咱们应该做什么准备。”
“这几年咱们不是一直都在做准备吗?婚房都装修好了,婚房和儿童房连在一起,已经走在很前面了。至于婚礼,酒店这边也完全没有问题,交给老大两口子去处理就可以。”
宋夫人把耳环放回首饰盒里,转过脸来看着丈夫,“你以为结婚就办酒席这么简单?还有各种各样的人情往来呢?两个孩子肯定是希望一切从简,但是能够简单得了吗?宾客请谁,不请谁,不得有个说法吗?”
“这……这么多讲究?”
“你以为呢?婚礼本来就是要让新郎新娘满意,可不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家属满意。方方面面不得沟通好吗?你别杵在这里了,赶紧下楼去,跟老大夫妻俩说一声。”
来到楼下,宋老先生有些无奈,他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在妻子面前,永远不能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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