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出手的怎么可能是怀酒呢。”王金笑眯眯道。

        两个人还是朋友,在明面上陈登是以王金为主,说话稍微有点收敛,但是私下里却还是逗比。

        并不因为你是大司马,我是打工仔而有所疏远。

        朋友,而且是一位知道分寸的朋友。这是一种比君臣关系更加牢不可破的关系。俗语说的好,上者帝师,中者帝友,下者帝臣嘛。

        两个人便这么坐着一起吃酒,聊着天。因为只喝酒实在是有些不太爽,陈登还让人去准备了一些干货来佐酒。

        两个人谈的都很轻松,说起当年在徐州的见面,更是觉得畅快。当时王金不过是一介白丁,陈登虽然有才气,但也是个白丁。

        但是两个人都是志气远大的人,身为白丁却考虑天下大事,想要组建出一个可以左右朝政局势的强横势力。

        当时如果让外人知道,恐怕得笑掉大牙。

        但现在两个人成功了,虽然结局与陈登想的有点不同。陈登借着酒意,便问道:“贤弟啊,我觉得当年是你骗我,你一开始就打算以武力谋夺权利了是吧?”

        这是陈登的疑惑,当时两个人商量要怎么上位,陈登是提议先靠着他和卢植的人脉,帮助王金做文官,然后稳扎稳打。

        但是王金是一力主张要有兵权,现在想想当时的王金是有点太过执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