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鼎身着一身精干的黑色袍服,腰间悬挂配剑,面无表情的走出了一座豪华宅院。身后跟随着一群王金的护卫,护卫们押着一个白发苍苍大概有七十来岁的老者,老者身上穿着的衣服料子很好,肤色白皙,显然是养尊处优。

        但此刻却是无比狼狈。老者之后,则是一些男人,有些中年人,有些则是青年人,还有一个少年。

        “竖子,老夫与你祖父曹兵以兄弟相称,你却如此对待老夫。”

        老者骂曹鼎道。

        这老者便是这成县的一户豪强人家,他曾经做过一任县丞,他的长子也在县内做吏,儿孙多富贵,也纵横不法,残害百姓。

        队伍中唯一的少年不过是十五六岁而已,却已经黑的跟乌鸦一般了,纵容家奴打死过三个人,祸害了五个少女。

        因为祖父的疼爱,宠溺,权势,而逃避在法律之外,现在却被捉拿了。

        这些情况早就被他们一家处理好了,若非是世代生活在成县的人很难发现他们一家子的犯罪情况。

        也就是曹鼎,从祖父开始,世代为县吏。才一清二楚。也才有这老者骂一句,与曹鼎祖父兄弟相称。

        曹鼎并不作答,这段日子他已经被骂的很惨了,因为他捉拿了很多亲旧,有娘家人,有同族人,有母族人。

        现在曹鼎除了家人之外,基本上亲戚全部断绝了往来,成了一位孤家寡人。

        “酷吏!!”老者见曹鼎不回答,大声骂道。老者的儿孙们也齐齐上阵大骂不已,反而围观的百姓们却是纷纷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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