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路上也没有吃过什么亏。
实在是不痛快，王金问武备道：“武兄，你这里可有擅长刑讯逼供的？”
武备一愣，瞬间就明白了王金打算给牛辅好瞧。这岂不是结怨更深了？武备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反对。
毕竟他服从性很高。
武备琢磨了一下，对门外的士卒喊道：“去吧老张叫过来。”
“喏。”门外士卒应喏，不久后一名老汉走了进来。这个老汉头发花白，年纪在六七十左右，露出一口大黄牙，在这个年纪牙齿没掉光已经是很难得了。
总而言之是个普通的老头。
“见过都督，见过都尉。”老头进入大厅后，立刻行礼道。旁边武备介绍道：“贤弟，这是老张，我专门从廷尉衙门挖过来的，逼供很厉害。”
王金点了点头，问老张道：“打人可以吗？就是那种打了很痛，但是没有外伤，验不出来的那种。”
老张一愣，这位都督大人可真是一肚子坏水。不过他只是个小人物，罩着命令办事便是了。
点头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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