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丰侯王伏波,当真是欺我张勋太甚。”张勋拍案而起,仰天怒吼。那涂满了胭脂水粉的脸颊,顿时一阵抖动。
十分的鸡皮疙瘩,不过这一刻的怒火倒是让他杀了一些女子家的柔美,多了一些男性的刚强。
张勋不常发火,而一旦发火必定要腥风血雨。脾气暴躁的就跟一头公牛似的,下边的管事缩了缩脖子。
心里边却开心的笑了,想着。“好你个王金,二话不说将我乱棍打出来,现在侯爷发火,你等着完蛋吧。”
“呼呼呼!”张勋体弱,咆哮一阵后只觉得气血上涌,喘不过气来,弯着腰扶着案几喘着粗气,肺部隐隐作痛。
这让张勋更加的痛恨王金,此人不除,实在难消心头之恨。想罢,张勋抬头对管事呵斥道:“滚。”
“喏。”管事连忙应喏一声,跑掉了。张勋继续条理了一下呼吸后,稍稍的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客厅,来到了府邸后宅,一处卧室内。
这处卧室修建的富丽堂皇,高大宽阔。其中最出色的是一个梳妆台,梳妆台边上放着一张铜镜。
这张铜镜足有半人高,虽然显影效果不好,但胜在奢华。毕竟汉代的铜是很值钱的,这么一大块铜镜,价值就是不可限量。
此刻铜镜前跪坐着一位夫人,这夫人二十岁上下,眉目十分精致,身段也是出挑,是个难得的美妇人。
只是眼眶微微凹陷,似是房事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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