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张家小姐倒是有些理解了刘妙灵了,如果自己丈夫是脚上还沾着泥巴的大老粗商贾,那还不如撞死算了。
于是,张家小姐便不再劝了,刘妙灵便也人间蒸发了。
上阳侯府,偏厅内。王金已经喝了三杯茶水,坐等了一个时辰之久。尽管王金脸上仍然沉静,似看不出喜怒来,但是王金心里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王金也知道,这一次见面恐怕是出现了什么变故。不过王金仍然没有发作,他与吴贵的关系挺好,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而迁怒吴贵。
王金在等对方自个儿解释。
却说王金仍然沉静,吴贵却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他与王金关系挺好,私交不错。更重要的是两个人是合作关系。
吴贵全家现在的风光都是押宝在王金身上,否则吴家声望财富便要一落千丈。所以吴贵是有些巴结王金的。
而对于自己原配外甥女与王金成婚,吴贵也是喜而乐见的。若是他们成婚,吴算便可以称王金一声表妹夫。
双方是真正的亲戚了。
但看现在情况,极可能会婚事不成,反而成了仇家。吴贵是绝不想让王金愤怒的,因而心里边将刘费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衰货,办事也太不牢靠了,难怪一辈子穷。
吴贵实在是坐立不安,便对王金说道:“贤弟稍等,为兄去如厕。”
“兄长自去。”王金笑了笑,仍然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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