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换好了衣服后来到了大厅,便见到了一位少年正端坐在客座上,眼不斜视,十分有气度。
曹豹对王金的年轻十分的讶然,随即轻视,“这该是乳臭未干的童子而已。”
本身双方敌对,加上曹豹对王金的轻视,当即曹豹大大咧咧的来到了主位上坐下,然后对王金呼道:“小儿,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在洛阳,我在徐州,你千里迢迢来见我,所为何事啊。”
曹豹自以为居高临下,态度有些流氓。但是落在王金眼里,却觉得越发的不堪。这就是世代官宦人家?狗屎。
不过王金心里头也觉得,这一次来做说客,恐怕难度很大。毕竟这是个流氓,跟流氓讲道理,人家会跟你说拳头。
不过人既然来了,不试试也说不过去。至于曹豹的态度,王金当是狗在放屁就行了。王金微微一笑,拱手作揖的彬彬有礼道:“俗语说无事不登门,我此来自然是有事要与曹从事说话,而且是好事。”
曹豹官居州从事,按照这个时代的习惯,王金便以曹从事称之。
其实这也算是王金的小小反击,他做流氓,我做君子,不是越发衬托出了这个大流氓吗?
曹豹却不知道王金的这一肚子坏水,他觉得这小儿还算彬彬有礼,不过鸟用,反正肥皂生意他是不会撒手不管的。
至于好事,曹豹全当是笑话了。
“说来看看。”曹豹一脸我不相信,很勉强的说道。
王金心中自有腹稿,此刻没有直说,而是回旋道:“曹从事以为当今天下,中常侍张公等人,可权倾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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