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都为常不其默哀不已,本想来一个巧取豪夺,空手套白狼,却发现踢到铁板。不少人心里边都庆幸不已,还好是常不其先动手。

        “怎么了?不敢说了吗?”常不其瑟瑟发抖的似一头小羊羔,张让脸上的笑容渐渐也阴沉下来,双眸嗔怒,威势更甚。

        “王先生便是谋反,张公也能护他周全。”常不其实在是不堪这威势的压迫,心头一急脱口而出道。

        “算你小子会说话,滚。”张让闻言脸上再次绽放出了笑容,似十分得意,横了一眼常不其,喝道。

        “谢张公。”常不其如蒙大赦,俩忙拜谢一声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了。他决定以后都不与王金见面了,从此退避三舍。

        而在场的权贵,商人们看着常不其落荒而逃,都有一种感慨,这便是大太监张让的威势。

        同党便是谋反,也能护住周全。因为天子相信他,相信这个大太监,称之为“父”。

        继而全部安定下来,“肥皂生意日进斗金,这少年既然出自张让门下,便谁也巧取豪夺不去。”

        在场三百多人静默,没有了窃窃私语之声。张让看到这一幕满意一笑,对在场权贵商人道:“王金出我门下,肥皂生意我便要给他镇场子。今天到场都是客人,你们不必忌惮我。”

        这时吴算亲自搬来案几,为张让在吴贵的左侧拜了一个位置,并请张让坐下,张让从善如流的坐下,微微闭起双眸,似在养神。

        看似面善却散发着阵阵威压,无时无刻的影响着场内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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