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婶家人以为吴大婶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沾染上了,因为这十几天内吴大婶每天不管家里边的事情,白天出去蹲在街上一个地点,等傍晚才回来。

        傻兮兮的一坐一天,而且中午还不吃饭。为此吴大婶的加人还请了一个巫师,给吴大婶驱邪。

        花了不少铜钱,但是病没有好,反而是越来越严重了。气得吴大婶男人拿了锄头要去找那巫师算账,结果那巫师先得了消息,远远逃走了。

        吴大婶男人不仅没解决好吴大婶的病,还平白失了不少铜板,每天唉声叹气,连说“造孽。”

        这一日吴大婶又出门去了,眼圈黝黑,精神恍惚,身上穿着的衣服好几天没换洗,散发着一股臭味,让三步之内的人连忙掩鼻躲避。

        “可不管你这老婆子了。”吴大婶男人在家门口蹲了片刻,从肺里边吐出一口愁苦,跺了跺脚转身去做工去了,他还需要做工养家呢。

        吴大婶其实没病,她只是着魔了而已。她越想越肯定那天见到的肯定是王金,一定要找出王金来,把事情给解决了。

        这样才能让她心中一颗大石落下,才能浑身舒坦。否则就不舒坦。于是吴大婶又来到了那一次见到王金的街道上,瞪着一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火眼金睛似的看着。

        这一看便是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她也不吃饭,只喝了几口水,就又坐在大街上看着。因为身上散发着的恶臭,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躲避开来。

        她也不管。

        守株待兔可能是一千年碰到的一件千古之事,但是守住逮王金,十几天也就够了。这条街王金不是很常走,但也不算偏僻路径。

        这一天王金便坐在自家那豪华大马车上,前后三十披甲持矛的甲兵开路,武备身着精甲,精神抖擞策马在前,虎目圆睁,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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