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看到王金那小子坐着只有权贵才能坐的马车,在前后甲兵的簇拥下,在大街上行走。“
吴大婶呆呆的说道。
全氏听了却笑了,笑的前仰后翻。“哈哈哈,姐你是不是昨晚上做梦了,那衰子一大字不认识一个,二人也不聪明,三身体羸弱跟病猪似的。怎么可能似你说的坐上权贵才能坐的马车,还有甲兵前后开路呢?哈哈哈。”
这一次吴大婶很认真的表情,说道:“妹,我确定不是我眼瞎了,那王金确实是有了一场富贵。”
不过任由吴大婶怎么说,全氏就是不相信,在她的心里边王金便是她形容的那样一无是处,怎么可能会两个月的功夫发达成吴大婶形容的样子呢?
怎么可能。
最终吴大婶失魂落魄的走了,为丈夫和子女做了晚饭,自己却吃了几小口就吃不下了,在家人们诧异的目光中回房躺在了床上。
因为吴大婶是能吃,能睡著称的。无独有偶,吴大婶这晚上也失眠了,罕见的辗转反侧,脑子里想的都是王金穿着华丽的袍子,头上带着纶巾,坐在豪华大马车,在甲兵的簇拥下,在街上风光的走着。
“难道真是我看错了?”
吴大婶扪心自问,但是仿佛是梦魇一般,那一幕却不断的在她脑中闪现,“我一定不是看错了。”
吴大婶决定明天在同样的地方守着,看看王金还会不会再路过,见到本人不就清楚了?
次日一早,吴大婶顶着面上大大的黑眼圈出门了,什么事也不做,就是蹲在昨天看着王金出没的地方,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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