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此时此刻王金只觉得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实在是心虚的厉害。但是此刻又不得不这样行事,否则肥皂生意定然泡汤,未来前程也会蒙上一层阴影。

        只得假借张让之威,以慑服上阳侯吴贵。

        至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就暂时管不了了,先渡过眼前的危机再说。

        那为首豪奴本对王金的话有几分怀疑,但见现在王金态度这么恐怖蛮横,却是信了王金的话。

        内心不免有些害怕起来。“如果真是张让门下产业,那么我们侯爷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为首豪奴不由弯下了腰,低眉顺眼,诚惶诚恐的对王金拜道:“大人稍等,我这就去请侯爷。”

        随即,为首豪奴命了其余家奴在场立着,实在是不敢让他们走。自己则匆匆的折了身子,往上阳侯府去了。

        王金镇定立在当场,一双眸光冷厉的看着四周,仿佛散发着寒光的利刃,让四周的上阳家奴们一个个心虚的低下头来。

        幸好这时天色尚早,街道上没有路人,没有引得别人围观。上阳侯府就在这附近,没过多久,一阵疾驰的马蹄声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策马而来。

        这青年生的一副魁梧的体魄,肤色却白皙如女子,容貌十分雄伟,身上罩着列侯服饰,头上戴着高高的冠。

        一派汉室列侯的尊贵扑面而来。

        王金冷冷的看着此人,猜测这人应该就是吴贵无疑了,真是好一副卖相,如果不知道这人的龌蹉,还以为是个尊贵的贵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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