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让这么说,王金并不感觉到意外。想张让是什么人,权势滔天的大太监,明里暗里的依附他的有列侯,九卿,将军,多的是大汉重臣。
而他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介商贾而已。
至于每天的十万钱看似很多,但其实也是很少。根据王金所知,张让买官卖官都是几十亿上下。
尽管这其中大部分由皇帝与其他常侍瓜分了,但是落在张让手上的还不是少数目,更何况张让还有别的灰色收入,比如帮助某个人向天子说一些好话,帮助某个人向天子攻坚另一个人。
还有一些想巴结张让的人。总而言之,张让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人有人。他王金又有什么呢?
虽然这个有点伤自尊,不过却是事实。当然,王金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至少在赚钱一事上,他是出类拔萃的。
“回禀张侯,现在的肥皂生意只是辐射洛阳的一角而已,若是将生意做到洛阳,司隶,乃至于大汉朝的十三州,恐怕也是每日千万上下。到时候张侯所获得的就是二百万钱每日的孝敬,虽然还是少了一些但却是细水流长,一年的收入也是绝对恐怖的。”顿了顿,王金又自若一笑道:“再说,我也不仅仅是肥皂一项赚钱的方法。”
张让闻言眼前一亮,他确实是从张夫人,武备的口中了解到了王金的肥皂生意,却没听说过肥皂生意的前景这么广阔。
张让是一个对数字非常敏感的人,一下子就在心里边打起了小算盘,“一天二百万上下,一年便是六亿。我卖出去一个三公的职位,恐怕也就三亿而已,还得由我们全体人一起分。”
“再说了这小子还有别的赚钱方法。”张让再次抬头看向王金的时候,眼珠子有些闪闪发亮,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他揽权不就是为了钱财吗?没什么比钱财更可爱的东西,更有价值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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