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疏忽了。”
“没事，你自己穿着吧。”
穆深低声道，“离房间有点远，你还是先穿着吧，我身体比你好。”
赵清染见状也不好拒绝，只能接过了他手里的外套。
男人的衣服都很大，穿在身上感觉空空的，外套上还有穆深身上的清香，闻着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很舒服。
“其实我很好奇，像柏宜斯那样优秀的男人，你……为什么会想着离开？”
突然听到他提起这个，赵清染脚下的步子不禁顿了一下，这还是穆深第一次，问起她和纪惟言的事。
“他只是把我当宠物，所以再优秀都和我无关。”
“宠物？”穆深轻轻念了一遍，“如果他真把你当宠物，就不会到处派人找你了。”
赵清染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他派人找我，可能是觉得我这个宠物还没有折磨够吧。”
穆深思索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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