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惟言走了进来，定定地望着她。
已经习惯了她面对自己时没有表情的脸，所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在看见她明显淡了的笑后，他的眸子沉了沉。
“在聊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王舞薇笑的意味深长。
“嗯？是这样？”纪惟言挑了挑眉，问的却是一旁的赵清染。
“妹夫，把人吃干抹净了是要负责的知不知道？”
赵清染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竟有些无语。
“负责？”
纪惟言低声念了一遍，随即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清染。
“我倒是想负责，只怕她不愿意……”
“怎么可能？”王舞薇扬了扬下巴，“她啊，就是太含蓄了。”
男人的目光几乎快要把自己灼伤，赵清染只能盯着地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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