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惟言接在手里，眼睛一直盯着她，“好。”
赵清染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那些衣服，然后就坐到一旁等他换好出来。
“太太，您和您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啊？”
等待期间，一个服务员好奇地询问道。
赵清染还没开口，就又听到她说，“您先生全程一直都在看你，天哪，那深情的目光，你们一定很恩爱……”
“是么？”她只能干笑几声。
“是啊，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服务员仿佛在思考，“全世界只看见你的一切……除了那个人，眼里再无旁人。”
服务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一旁的赵清染始终都保持着沉默。
“如果……”
她的神情莫测，看起来似乎有些恍惚，“面对一个人时，总是会有一些反常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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