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你梦里的人是谁？”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赵清染闻言下意识地愣了愣，只看到男人的神情似乎若有所思。
“梦里的话是对谁说的，苏远？”
突然想到这件事，纪惟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也越来越深。
一本毫无意义的书而已，她居然会放在枕头旁边，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和苏远的关系！
赵清染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梦，她脸上闪过一丝窘迫。
“不是，你别在这里乱说！”
就一本书而已，是苏远有一次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因为她特别喜欢这本书，所以干脆就放在了枕头旁边，好方便随时都能拿起来回温一下。
仅仅凭这个他就给她乱扣帽子？
“那是谁？”
丝毫不打算放过她，纪惟言紧紧盯着她的双眸，好像一定要得出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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