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惟言看着床上的女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女人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仍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

        心中升起一阵剧烈的烦躁,纪惟言欲转身离开,临走之前还丢下了一句。

        “你这副木头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没有兴趣,身为玩物,还是多练练怎么取悦男人!”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随之就是门被关上的声音,赵清染呆呆地不知道在望哪里。

        她的双眼已经模糊不清,世界都好像一片空白,在这一刻全失去了色彩,只有耳边嗡嗡的声音不停回响着。

        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她连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去了卫生间。

        喉咙里还残留着男人浓烈的气息,赵清染很想吐,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呵呵笑出了声。

        镜子中那是怎样一张脸啊,满脸的泪痕,眼睛早已通红,里面还充溢着血丝,唇也肿了起来,几乎都快合不上了。

        她无力地坐在了洗手池旁边,地上还有未干的水渍,但她却好像并没有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悲痛在空气中弥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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