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神情越来越冷，眼里的恨意也越来越深……
“你早就认识我？”
楼阁里，赵清染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些许冷意，她紧紧盯着纪惟言的脸，生怕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除了这个原因，不然还有什么？
纪惟言闻言也只是浅浅地勾了勾唇，他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不过却并没有回答。
赵清染仍然紧盯着他，企图从他的口里得到答案，但是纪惟言只是意味深长地给出了一句，“你觉得呢？”
赵清染见状也不想再说下去了，反正问什么他也不会说！
“是的，我早就认识你。”
出乎意料的是纪惟言这个时候突然开口了，她一怔，抬头向他看过去，正好对上他意味不明的视线。
“什么时候？”
“唔，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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