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闭上眼睛，应该算是本能，还有就是，赵清染并不想看见他的脸。
没想到纪惟言这次却在中途停下了，看到他嘴角几丝意味不明的笑，她顿时就有了一种被人戏耍的感觉。
“来，吃饭。”
纪惟言心情大好地放开了她，赵清染冷冷起身，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整个吃饭期间，她的脸一直都是绷着的，纪惟言也不在意，用叉子叉了一小块新鲜的鱼肉放进她盘子里。
“尝尝这个。”
“上面有口水你不知道？”
赵清染终于开口，极其厌恶地想把鱼肉丢到一旁，纪惟言略带威胁的眼神却扫了过来。
“你敢丢？”
见她依然一副抵触的样子，他又继续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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