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
他懒懒地开口，又拿起她的几缕头发把玩着。
赵清染简直不敢相信，赵氏一直以来也没有和谁结仇啊？而且，a市的好几家大集团，都和赵氏有着亲密的来往，很多股东都是爸爸的朋友，没有理由捅赵氏刀子……
“真的不是你？”
她当即就皱了皱眉，真的想不出，这背后之人还会有谁？
“呵呵。”
纪惟言不屑地笑了几声，似乎在嘲笑她问的问题有多么愚蠢。
“这像是我的行事风格？”
他如果要对付一个人，就绝对会一击致命，怎么会这么拖泥带水？
赵清染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见他丝毫不像说谎的样子，心情更复杂了。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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